“哎呀放手啦,笨死你算了,只有女子的秽物才有驱鬼狐的功效,那个兔儿爷算什么东西,小爷分分钟秒了他,起开!”
胡瓜一脚踹在刘陵的膝盖窝里,把他踹了一个踉跄,险些趴在地上,自己一副忠心耿耿视死如归的态度蹦跶着就往隔壁胡同儿跑。
刘陵苦笑着看着他的背影,他们的主仆关系果然是心有灵犀,双方都没有说破,竟然就知道副本难度怎么样,自己多少有点儿插不上话的意思,看来这回强出头倒是自己多虑了。
“他们感情好,彼此之间才能有个照应,出了什么事,就多一份保障。”
张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刘陵的身后,接着错身的工夫,声音很轻地说道。
“九儿,你懂我,呜呜呜……”
刘陵看着发小儿过来安慰自己,非常感动地想要过去给他一个熊抱,被张庶一闪身躲开了。
“别胡闹,胡瓜回来了。”
张庶伸手一指,借着刘陵回头的机会撤步抽身,回到了陆寒的身边。
“神速啊大仙。”
“必须的,老板,事情搞定啦,啧啧啧,不愧是花魁,只比本大仙的姿色差了一丢丢。”
“嗯,你们先上车吧。”
“那你呢?”
张庶看着胡瓜他们撤退,自己一点儿出去的意思也没有。
“张庶,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
“……”
张庶没说话,沉默地看着陆寒的眼睛,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点了点头,默默地退了出去。
……
“唉……老板好慢哦。”
胡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面,百无聊赖地摸着自己的尾巴,差不多半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嘛,眼看着刚才刘陵的脸色拉得跟长白山似的,自个儿晚上还想好好对他撒撒娇呢,再说刚才捉到的那个兔儿爷也要送回阴司地狱衙门过过十大酷刑,越发没时间睡个回笼觉了。
“咳咳。”
刘陵斜迁着眼睛朝他使个眼色,咳嗽了两声。
“干嘛?”
“……”
刘陵见胡瓜一点儿自觉也没有,只好尴尬地别开了视线看向窗外,唉,都是结婚几千年的人了,怎么还是学不会看人眼色,刚才张庶明明戳穿了那个女吊的心思,现在强调陆寒在里面待的太久,不是明摆着给他添堵么?
“哎你这人有猫病吧?叫完我又假装不认识啊。”
胡瓜偏生不依不饶,捧住了刘陵的脑袋把他拉了回来。
“我……啊!陆寒回来了。”
远远的看到了一个飘忽的大个子,刘半仙儿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呼,久等啦。”
陆寒爬上车,一屁股坐在张庶的旁边,表情挺轻松的。
“怎么这么久,虽然快入夏了,夜风还挺冷的吧。”
张庶说着,伸手要握住他的手。
“哎,别。”
陆寒破天荒第一次躲开了他的碰触。
“……”
张庶没说话,眼神看向窗外。
“开车。”
“哦了。”
刘陵一踩油门儿,车子绝尘而去。
……
“张庶,我也洗好了,浴缸也重新刷了一遍,咱们再睡会儿吧。”
虽然天色已经大亮,不过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两个人都不想动,回来洗了个澡,拉上了遮光的窗帘,这会儿张庶正倚靠在床头上,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看着书。
“知道了。”
他没有抬头,眼神一直都停留在书页上面,只不过眼帘完全没有颤动,显然并没有在逐字逐句地读着书本上面的内容。
“你在看什么呢?”
陆寒有点儿好奇地问道,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张庶很少像今天这样冷冰冰的,除了认识的初期阶段,他对自己从来没有冷言冷语过。
他悄没声息地爬上床,没敢往前凑合,就搭了一个边儿,默默地坐着,好像一只很会察言观色的哈士奇。
“啊呜!”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当口,蚕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下子从张庶的体内钻了出来,肥嫩的肉爪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地推了陆寒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