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走进房间时那突然的大笑，其实是lucifer在和gabriel交流？
“但是lucifer答应我们他不会试图推进天启，”dean终于能够放心地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条，一边检视一边确认道，“那是真的吗？”
“哦，dean，luci可能是你遇见过的最诚实的天使了，魔鬼从不撒谎。”gabriel轻松的笑意渐渐褪去，“可我们现在的首要担心并不是luci。”
“hael？他已经有了容器了，但是我以为他只是想要和lucifer决一死战而已？既然lucifer本人都拒绝战斗的话——”
abriel打断了：“不，er，你们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瞧，i迎战的，不过先不说这个，我们有更严重的问题了。”
除了天启之外，还能有什么严重的问题？
“你看，luci在这里开了个公司，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gabriel转转眼珠，悄声道，“地狱的军队出了些小小变故，luci不得不出来避避风头。”
dean头一个跳起来，不可置信地叫嚷。
“他可是魔鬼！地狱不都是听他的吗？”
很想要点头同意dean的论点，可他立即想到了把colt交给他们的、那个自称为十字路口恶魔之王的crorowley吗？可是上次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也不想要天启。”
“不，er，那是比我们可爱的十字路口商人还可怕百倍的人物。”gabriel有些恶心似的皱起眉，脸上带出了一些熟悉的愤怒、无奈与悲哀混合的情绪。
这是他在说起他的“家庭”时才会带出的表情。
在abriel主动说了下去。
“你们看，luci的坠落是因为他太爱天父而憎恶人类，而当时与他一同坠落的有天堂三分之一的天使。”gabriel不安地摩挲着手中的糖纸，丝毫没意识到那已经被□□得满是褶皱。
每一次想起那段时间，他就无法忍受，更遑论不得不说出来。
“其中一个很特别，非常特别。他的堕天不是因为luci说服了他对抗天堂，他是自愿跟随luci坠落的。”重重地叹了口气，gabriel终于松开手，任由玻璃纸飘落在地，他的眼睛专注在飘飞的纸张上，好像这样就能让倾诉更加简易些，“他太爱luci，超过任何事。”
“这可不怎么…”dean试图找到一个能描述他感受的词语，不过最后也只能放弃般地低声道，“不怎么合适。”
“不，应该说是太过分了。”gabriel解释道，“luci他创造了恶魔，来向父亲证明人类的过失，但他自己当然很讨厌、非常讨厌这些玷污荣光的生物，但这是他手上的最为强大的军队，容不得一点闪失。”
“所以luci把这支军队的指挥权完全交给了他最信任的二把手，就是刚才我提到的那个天使。”gabriel再次重重地叹气，抬起头来，目光扫过dean和，“我认为你们应该听过这个名字，人类称他为beelzebub。”
“beelzebub？魔王？”一怔，立刻想起他曾经阅读过的资料，“可我一直以为beelzebub是lucifer的别称，就像是撒旦或者魔鬼那样？”
gabriel短促而急迫地笑了一声：“哦，那只不过是个常识性的错误，人类总是那么喜欢把事情理想化。不是的，地狱君主曾是luci，beel是他的副手，兼理地狱一切事物。”
“而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军队的调遣权力完全在beel的手里，luci是个被【架空】了的总指挥，明白吗？”
dean眨眨眼，很难处理一下子收到的巨大信息量。
一天之内，又或者说一小时之内，他们的头号敌人就从lucifer，变为hael，最后变成了地狱曾经的二把手？
“那…鉴于他那么【爱】lucifer，”带着恶心和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些许不满，艰难地说出这句话，“那他不应该听从lucifer的所有指令吗？包括停止天启？”
“如果一切有那么简单，那我们就可以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名叫‘天启’的八点档剧目了。”gabriel摇摇头，疲惫地说着，“beel认为luci应该是高傲的、不愿意向命运或者是人类屈服的。他相信人类污染了天父的造物，并真心希望天启发生。”
“但现在他的信仰背弃了他，转而向人类的生存妥协，所以——”喃喃地接上去，不太敢说出他的推论，但心中某处，他明白那个想法是正确的，他只是不敢于说出来。
“是的，我猜你还不算是个笨蛋，i也被人类【污染】了，所以他要试图把luci引回正确的道路上，或者是…”gabriel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微颤，“或者杀了luci。”
dean只能徒劳地双手捂住脸，绝望地低吼：“天哪，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们天使的感情问题吗？兄弟，来自人类的忠告：天堂真的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拜访
“uub应该是二十至三十岁的白人男子，身材矮小，性格怯懦不善言辞，在工作中职位不受人重视。独居且避免与他人交流接触。”
bau正在发布最新的uub侧写信息。几人看起来都有些心不在焉、疲劳过度。自从和dean前往底特律，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能真正休息了。
没有任何回音，这是否说明最坏的可能性已经发生了？
bau不得不在极大的精神压力下继续工作，即使距离天启还有一天，他们也完全没法就这么放着连环杀手不管。
这次是常规的连环杀人案件，uub手段不熟练、也不是很会隐藏行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