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跃狠狠捶了一下三姑娘的头。七手八脚的把钱包拿出来,就五块钱。
“我这个月的工资,都贡献给计程车了。然后我下个月开工资,扣掉什么公积金之类的,也就只有两千五,你这么多东西,我赔不起啊,我分一年,一年内分期付款给你。陶略,咱们楼上楼下的邻居,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让我分期付款吧,我是真没钱啊。”
陶略觉得他被气死了,然后又被笑活了。
韩跃苦着脸,把钱包给他看。
“你看你看,就五块钱,不够买俩肉夹馍的。基层民警生活艰难啊,你就当支持祖国建设了。”
陶略觉得,他在逼着韩跃赔钱,韩跃真的可以哭给他看,五块钱生活半个月,他以为他是生活在原始社会?
很想去算一卦,他是走了什么运,怎么遇上了他!太不可思议了。
气的脑瓜子疼。陶略实在没办法。
“其他的好说,先把我的房子打扫干净。我要先休息。”
“成,成,马上就办。”
韩跃特别献媚的对着陶略笑。
“你困了吧,你去我那睡呀,今天我加班不回来,这里打扫着,等你睡醒了,我保证你的地板比舌头舔的还干净。”
陶略大老爷一样点点头,下楼去睡韩跃的屋子,别指望他能多干净,那大爷搬走之后,很多东西都没有换,床倒是新的,被子堆着,衣服还在皮箱子里,皮鞋也是东一只西一只,至少比他那个台风过境的家里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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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分期付款赔我 “被子是我新买的,我没睡过呢,你来睡吧。”
韩跃有些小羞涩,拿着被子还在自己脑补。
想起农村,农村结婚的时候,都是男方置办的新被褥,让新媳妇儿睡。还是白被里子,意思就是白头偕老。他新买的被子陶略睡,像不像他的新媳妇儿?明天他在睡这个被子,沾染了他的味道,那做梦的话也会是他。摩擦过他皮肤,在磨蹭自己的身体,间接身体接触。
如果,他在撸一管,艾玛,艾玛!不要再想了,脸红了!
陶略听到是新被子点了下头,回头看见韩跃一副新婚小媳妇儿扭捏的样儿,有些奇怪,这小子又琢磨什么呢?
“我洗洗澡就睡了。”
“那用我牙膏牙刷。”
内裤跟牙刷不能跟别人共用,但前提是,这个人是谁,如果是陶略,他会把这支牙刷供起来,间接接吻啊。
“明天我把账单给你,你分期付款给我。每个月的十号,钱必须到账。”
韩跃的笑脸吧唧就落下来了。被子一丢。
“财迷,钱串子,枉费我对你这么好。”
“你要是不满意,我就按着银行的利率加息。”
“别呀别呀,你赶紧睡,我这就走了。”
万八块钱呢,加上利息,一年要多付好几百呢,这好几百够他买一双皮鞋了。抢过鸡爪,咬在嘴里,指着三姑娘的脑袋。
“在作精我就让你没收你的肉骨头。”
你已经没收了,那是叔叔给我买的鸡爪!
再三姑娘的哀怨里,韩跃窜了。陶略洗澡躺下,三姑娘趴在他的床脚,被子是新买的,枕头也是干净的,屋内很安静,他也累了,照例说,他应该很快入睡。可是,他就是睡不着。
忍无可忍,陶略猛地坐起身,把床单掀开,他说怎么躺下闻到一股味道,熏得他睡不着,两双臭袜子在床单底下,袜底已经硬的板结了。
个邋遢大王,他都不会自己洗袜子吗?这么臭的袜子往床单底下一塞,以为就销赃灭迹了?什么生活习惯啊。臭死人了。
拎着边角给他丢到垃圾桶里去。
陶略再次躺下,明天他要跟韩跃说说,你的卫生喜欢不好,臭袜子不能丢到床单下,内裤,,,突然,陶略从枕头下面扯出一个可疑物品,扭开灯一看,草,还真是内裤!
那个大黄鸭的内裤!
陶略能气疯了,这都什么习惯啊,内裤塞到枕头底下?
“韩跃,你小子生活在垃圾桶里是不是?没有比你更恶心人的了。”
棒叽躺下去,好了,就顾着生气了,睡意也没了。
你说说,怎么就有这么一号人啊。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韩跃打了一个喷嚏,坐在一边,指挥着那个被抓住的小偷。
“那边,那边,扫干净了再拖三次。”
小偷才是最命苦的,他被抓没有直接带回派出所,而是让警察罚他打扫卫生。带着手铐是很不方便的啊,那也不会给他松开。
韩跃享受了一次大老爷的滋味,指挥小偷。
“警官,刚才那个人是你们所长吧。”
小偷套着近乎。
“你从哪看出来的?”
难道陶略长了一个威风八面艺压群芳的脸?帅是蛮帅的,挺有味道的爷们,但是没有让人一看,就感觉这人是领导啊。
“你是警察,他把你训的跟三孙子一样,那权力绝对在你之上。”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