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俩人的呼吸间只有薄荷的味道,大神也没有任何嫌弃,反而发动了更加凶猛地攻势,想要掠夺城池。
她早就吃过张开唇的亏,所以此时无论容君白怎样凶地啃咬她的外唇,她就是不张开嘴巴。
大不了,就是嘴巴外面厚厚的一层牙膏被他吃干净罢了。
直到牙膏越来越稀薄后,凌芸才开始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她抬起脚,向上一个完美的踢腿,结果半途中,又被容君白另一只手拦截。
一股热流冲了出来,凌芸又紧张又气,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容君白的嘴皮。
用力非常大,凌芸能感觉出容君白的唇皮被她咬破。
“再不放开,我咬得你没脸见人!”她恶狠狠地凶道。
容君白外唇抽痛,他放开了凌芸。
眸底还是隐忍的**。
“容芸。”他又发出那该死的诱惑声音,手指轻轻抚过少年的红唇。
这比吻她更让她酥麻
而凌芸只觉得汹涌的血让她头皮发麻。
“大神,我肚子不舒服!那个,我想”凌芸嗑嗑绊绊就是说不好一句话。
“肚子不舒服?”容君白的视线终于被转移,“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男人的大掌朝她的肚子触去。
“”凌芸想跳楼,她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如何破了这个局?
正在她纠结之时,救星来了。
大神的手还没来得及触到她的小腹,安絮儿虚弱的身影颤颤巍巍地撞了进来。
她刚一闪进凌芸的卧室,瞬间狼狈地趴在了地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是两团可疑的红色。
两只藕臂上,布满了抓烂的鲜红痕迹。
“君白,救我!!”安絮儿伸出被自己抓烂了的手,向容君白呼救。
她太明白自己需要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容君白的眼前。
助性的药粉,一旦得不到及时的解决,便会难受得让人疯狂,做出自毁的行为。
她不相信,自己装作以那个人的身份重生,现在被助性药粉伤害得全身伤痕累累。
以容君白对那个人的爱,他还不会碰她,还不会怜惜她,还不会将少年赶出总统府。
她在赌,赌容君白对她现在的重生身份有多少信任度。
少年趁机从容君白的腿上站起,冷冷地注视着自毁的安絮儿。
“你这是怎么了?”容君白将趴在地上狼狈的安絮儿一把拽起,她的身上滚烫异常,像是一团火一样,烧得他的掌心都痛
这么明显地被下过药的痕迹。
容君白眼眸突地冷缩,“谁给你下了药?”
安絮儿柔弱无骨地靠在容君白身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半天后,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一个小时前,我就发现全身难受得要疯掉。我不想来麻烦你。所以”
近处看,才发现安絮儿手臂上、脸侧处、脖子处、膝盖处,都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全是指甲抠过的血迹。
伤痕累累,可怖至极
究竟是难受到了何种地步,她才会伤害自己至此?
容君白双拳紧握起,两团火苗猛地出现在他暗黑的眼眸中,“一个小时前,你吃过什么?还是喝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