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鼓掌,在她之前,王朗有一屁股fēng_liú债。又一次以泪洗面后,林山奈决定离开王朗,但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林山奈偏瘦,肚子一直没有显怀,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三个月了。
彼时他们已经分手,王朗把她拉黑了,林山奈无奈,只好去医院找王朗。王朗身边向来不缺女人,林山奈在医院里见到了王朗的新欢——那个名叫姚甜的女人,一头大波浪的卷发,妩媚又别具清纯。
王朗很是干脆,给了林山奈一笔钱,让她滚。林山奈自是不甘,连着几日去医院围堵王朗,偶然间发现了王朗办公桌底下的秘密。
黑色的财神画像,香炉里藏着的“镇”字,总给她几分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直觉告诉林山奈——这东西很危险,王朗也很危险。她开始躲避王朗,半个月后,王朗突然开始找她。再后来,便是车祸......
“山奈”这名字其实没有什么诗意,在中医药理中,山奈不过是沙姜的别称罢了。味道辛辣、块茎状的东西,哪有什么诗意呢?但王朗那么一说,她便信了。
——她坚信自己是王朗浪子回头的港湾。
但她还是错了。
浪子之所以是浪子,终其一生,都会在远方漂泊,他会路过很多港口,但绝不会靠岸。
赵枣儿感觉自己睡了冗长的一觉,似乎一梦千年,以至于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地不知今夕是何夕。
入目是医院天花板,洁白的围帘,刻意压低的说话声,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醒啦?”舒碧云走近,摸了摸赵枣儿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赵枣儿有些迟缓地摇摇头。
“我好像,做了个梦。”
“什么?”
赵枣儿却瞪着天花板,又恍惚了起来。
舒碧云见她没有说话,为她捻了捻被角,起身出去唤护士进来。
“碧云......”
“嗯?”
“昨晚,不是,你怎么在这里?我......”赵枣儿有些语无伦次,“庄先生呢?”赵枣儿说完,又意识到舒碧云不认识庄祁。
但舒碧云却道:“昨晚我发现你不见了,到处找你,这个回头再跟你说,庄先生在楼上的病房里。”
“啊?”
“啊什么啊,你不会是傻了吧?”舒碧云有些担忧,扶着赵枣儿坐起来:“庄先生受了伤,似乎伤得不轻,回头我们去探望,得好好谢谢人家救了你。”
“严重吗?”赵枣儿闻言,竟要立即起身下床,被舒碧云一掌摁回床上。
“别乱跑!你自己还病着呢!”舒碧云瞪了她一眼,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护士进来,她只好出门去找,再回来,病床却空了。
赵枣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迫切地想要见到庄祁,想要听一听那个让人安心的声音。
凭着感觉上楼,庆幸的是赵枣儿一眼看到了某间病房外,坐着打盹的吴浩霆。
赵枣儿有些喘,她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进。”
还是那个声音,隔着门板,低沉地、朦胧地,落到了赵枣儿心上。
赵枣儿的心啊,就因为这个声音,颤颤悠悠地、缓缓地,从嗓子眼落到了肚子里。
正文 17.林家的结界
“进。”
庄祁本倚在床头看书,闻声抬头,但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进来。
“请进。”庄祁皱眉,提高了声音。
吴浩霆推门进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拿手扒了扒头发,眼眶下是明显的青黑,半睁着眼,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别叫了,人走了。”
“谁?”
“赵枣儿。”吴浩霆极为顺手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咕噜咕噜喝光,“她来干嘛?”
“我怎么会知道。”庄祁挑眉,“水。”
“啧。”吴浩霆给庄祁倒了杯水,送到他手边,庄祁没有接,把手背贴在杯壁上,而后直接推开,“太烫。”
吴浩霆一瞪眼:“祖宗,烫不死你的。”
“好吧。”庄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