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发现女孩脸部肿胀,脖颈的部分有明显的扼痕。
这是一起手段极其残忍的杀人案,而且yòu_nǚ在死亡之前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
“这是我见过的年纪最小的受害者,而且手段这么残忍。”赵恒鼻子发酸,和邵薇核对现场的相关讯息。
邵薇面无表情地进行检查,进入“情绪剥夺”程序之后,她几乎处于一种完全没有情绪变化的感觉之中。
小董苍白着脸在一边拍照。
“凶手在现场停留不超过半小时,孩子是仰面朝上,身上的尸斑遍布在背部、腰部和臀部,她应该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扼死,后脑有撞击痕迹,应该是在死后,所以出血不多,而尸斑一般出现在死后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内。从脸部肿胀的程度还有尸斑状态,显示案件起码发生已经有四个小时。”邵薇仔细检查女孩的尸身,做出极为专业的判断。
“我一定要将凶手抓住,”赵恒的右手扣住一边的葡萄架,力度有些大,葡萄架都开始摇晃,“我到附近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证据。”
邵薇轻轻点头,继续招呼小董记录线索,收集物证。
“夏姐,我不太舒服,能不能让我……”小董拍完照片后,转头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乌拉乌拉地呕吐起来。
“真是没用,这样你还做法医呢!”大李揶揄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你来干嘛?”小董用袖子擦完嘴,没好气地问道。
“找受害者家属问话。对了,你过来一下。”大李拽着小董的手臂,把他拉到一边。
“干什么,我还有正事要做。”小董又干呕了两声。
“什么正事?在犯罪现场呕吐留下你自己的证据检材?”大李撇撇嘴,然后又靠近他的耳边,“喂,你有没有觉得邪门?夏法医来了没多久,就有这种恐怖的命案,简直就跟死神来了一样。”
“什么死神来了!我、我也才来了半年啊,比夏法医早不了多少!你这人真烦!”小董推开大李,把那袋呕吐物塞到他手里,“帮我扔了,李主任!”说完就撒腿跑了。
“小混蛋!”大李冲他背影呸了一声,捏着鼻子把那袋子扔到盛垃圾的竹筐里。
不久后,接到通知的女童家人认出这具尸体就是之前报案失踪的女童小玲。孩子的妈妈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哭得险些窒息。孩子穿的裙子是前一天刚买的,今天是她第一次穿。
赵恒上前和受害女童的家属进行沟通,尽管他们现在无比悲痛,但按照程序,即使是受害者家属,也必须进行一番调查。
根据小玲妈妈的说法,她和小玲并非居住在县城,而是在省城,这两天只是回来看看乡下生病的亲戚,顺便带孩子来玩。
“孩子一向喜欢乱跑出去玩,但是这里不熟悉,我没有准许她乱跑。她答应我就在周围玩的,所以吃完饭,我就让她自己在附近玩了。但是我在那边剥毛豆,剥完她就不见了。”小玲母亲哭着说道。
女童的尸体被运回了法医实验室。邵薇和赵恒一起在周围勘测,准备将附近这一片都走一遍,力求对凶案发生的现场做一个细致的描绘。
“情绪剥夺”的程序退出,邵薇又无奈地加载了“杠精”程式。
生态园并不特别大,主要种植的就是葡萄,各种品种的葡萄成熟季节大约相差一两个月,夏黑是目前主要成熟的品种。味甜多汁,而且无核的夏黑非常受孩子们和家长们的欢迎。
这家小生态园也趁机招揽生意,补贴损失,毕竟今年的葡萄大丰收,单纯卖葡萄实在没有什么生意。
葡萄园周围虽然围了一圈的围墙,但是比较低矮,成年人只要借助砖头什么的就能翻越过去,现场采集到三组血脚印,鞋码在43码左右,同时在西北的围墙附近也采集到一组,所以可以肯定凶手是翻墙过来的。
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女工到现在还惊魂未定,但是这里的土狗倒是对来往的警察们十分感兴趣,邵薇和赵恒出来的时候,它甚至边摇尾巴边跟在两人的身后。
“这只蠢狗是怎么回事?”邵薇对狗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是一只丑不拉几的狗跟着总是有几分不爽,兼且这只狗还张着嘴,滴着口水,“被狗咬伤的话算工伤吗?”
“算!上次我们有队员被村民放狗给咬伤了,就报销了。不过只报销狂犬病疫苗,免疫球蛋白的话不在医保范围内。”赵恒无奈地说道,他对着丑丑的土狗做出驱赶的姿势。
土狗看到他过来,以为赵恒要踢它,跐溜一转身灵活地钻入了围墙旁边,消失了。
“咦,那只狗呢?瞬移了?”邵薇看到那狗一眨眼就不见了,觉得奇怪,轻轻拨开狗消失地方的那一丛野草。
一个不规则多边形的土洞显露出来。
“有一个狗洞。”赵恒上前仔细观察,他认真地捋开野草,竟然在狗洞的旁边捡到了一个粉色kitty猫的发夹。
邵薇观察了一下狗洞的大小。
“凶手会不会也是从这里钻进去的?”邵薇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