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一般和他本人的经历有关系,有可能他本人就是资深的恋童癖,或者因为人生经历中遭受过的打击,导致他只敢对比自己更弱小的孩子下手。懦弱、无能、失败者,应该是集合了这几项特征的人。”邵薇眯起眼睛,“垃圾就是垃圾。”
“罪犯在作案之前,一定已经充分观察过周围的环境,生态园门口的监控只是装饰品,根本就是吓唬小偷用的,这一点附近的村民都知道。他肯定会设定一个作案的时间,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
“作案时间应该是在早晨,这时候生态园还没有开门……不,之前那女工说过,也有游客一大早就会过来采摘葡萄,不过那都是事先预约的,如果不预约的话,他们会等到十点多才开门。”邵薇停顿片刻,眼睛看向远处不断起伏发出飒飒响声的金黄麦浪,“生态园是通过谁预约的?犯人怎么会知道那天早上不会有游客过来摘葡萄,而方便他作案呢?生态园的工棚值夜班的人一直是老板本人,但是那天他去麻将馆打麻将了,这件事又有谁知道?”
“所以,犯人选定小玲不是随机的,是特定的对象。他对当地的情形如此的熟悉,肯定是原住民,所以他不能选择熟悉的人作为对象,他一定是因为某个契机见到了小玲并且将她做为下手的对象。他对附近的地形以及人员的活动规律都了如指掌,有可能在遇到小玲之前,他就无数次在心里谋划过同样的犯罪方式。”赵恒根据心里的想法,对犯人的心理进行揣摩。
“在小玲来到这里之后,每一个接触过她的人,都需要排查。凶手肯定就在其中,那么就需要让你的队员们观察最近有没有行动非常反常的人,我现在要回去做进一步尸检了。”邵薇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其实你可以在身上揣一袋咸菜,到时候别人闻到你那没洗的衣服味道,你就可以掏出来说是咸菜的味道了。”
赵恒:“……”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当晚,刑警队加班进行侦破工作的同时,邵薇对小玲的尸体进行了进一步的检测。
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邵薇和小董都陷入了沉默。
小玲的体内有两种伤,钝器伤和锐器伤。钝器伤,是由于被塞入体内的大大小小的石块造成的,另外还有严重的锐器伤,从提取到的半根树枝可以看出,应该是用尖锐的树枝之类的工具造成。
检测中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毛发、纤维还有体ye。不过邵薇还是坚持在小玲的口腔中进行擦拭,竭尽全力寻找可能存在的证据。
这次口腔擦拭证据检测到了另一个人的dna,但由于过于稀少,并不足以进行比对。
“从尸体上的伤痕来看,很有可能是性方面存有一定障碍的人做出来的,因为有比较严重的报复性伤痕。尖锐的树枝是从被戳破的直肠和子宫位置提取出来的,”邵薇把证物展示给赵恒看,“所以你去找看看有没有那种性无能的人,或者有相关方面的障碍。”
“性无能三个字又不像秃顶那么明显,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赵恒颇为无奈,“我去村里的诊所调查看看有没有人曾经因此去咨询过。”
对于这方面的调查,刑警队一无所获,保守地方的人对此非常的避讳以及守口如瓶,尤其是询问夫妻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口的。而单身的男人更不可能承认这一点,事件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尽管赵恒在周边区域都进行了排查,但是仍然收效甚微。但没有直接更多证据的话,排查极为困难。
加班期间,邵薇自费给刑警队七个人还有自己这边三人叫外卖,全部都叫了卤鹅饭。连续吃了半个月的卤鹅饭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想要哭着求邵薇不要再给他们叫卤鹅饭了。只有邵薇自己仍然吃得津津有味。
云桥县城笼罩起一层阴云,因为凶手没有被捉拿归案,他仍然逍遥法外,只要他愿意,那么制造下一起案件,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期间唯一的进展是有队员在沟渠的附近,捡拾到一条灰色的毛巾,毛巾上面有血迹和部分液体,邵薇经过检测,发现毛巾上面的血液属于小玲,液体则是小玲的唾液,这条毛巾很有可能是犯人塞住小玲嘴巴的工具。
邵薇在毛巾上面提取到一根头发,这次终于得到了完整的另一人的dna,和之前在小玲口腔中提取到的dna证据吻合,由此可以判定是犯人的dna。
她马上把这段dna证据输入犯罪者d里面进行比对。
一周后,该dna和两年前发生在省城的另一起yòu_nǚjiān_shā案中的疑犯dna比对上了。
那件案子仍然悬而未决,凶手还未捉拿归案。
省城方面对此非常重视,专门调派了人员到云桥县进行协助调查。
李正一看到进行协调调查的人员,立马翻起了白眼。
“又来了,那女人。”他翘起小指示意小董注意调查组的成员,里面有一个年轻秀美的女警。
“她是谁?”小董好奇地看向那个女警,长得挺漂亮,白皮肤身材高挑,挺翘鼻梁杏仁眼,略长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