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衢地,有重地,有圮地,有围地,有死地。下面是什么?”陆锦绣看着他。
陆锦荣面不改色,
“诸侯自战其地,为散地。入人之地不深者,为轻地。我得则利,彼得亦利者,为争地。我可以往,彼可以来者,为交地。诸侯之地三属,先至而得天下之众者,为衢地。入人之地深,背城邑多者,为重地。行山林、险阻、沮泽,凡难行之道者,为圮地。所由入者隘,所从归者迂,彼寡可以击吾之众者,为围地。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是故散地则无战,轻地则无止,争地则无攻,交地则无绝,衢地则合交,重地则掠,圮地则行,围地则谋,死地则战。”
接着陆锦绣又翻了几页,依次问了他不少,他都对答如流。
最后,陆锦绣端着书呆呆的看着他,她实不敢相信,他这个平时整日闲逛的人,什么时候把这兵法也背得这么熟了。
陆锦荣望着陆锦绣望着他那愕然的样子脸上浮上高深的笑容,
一个小小的,怎么问得住曾经的秦王殿下,前世便向一个梦一样留在脑海里,可当年离开县府后,他也是夜已继日的苦读,苦学,若练。再者,为秦王的九年里,天下之事,哪有一丝逃得过他的眼睛。
况且她拿的是本兵书,正中他下怀。
他胸含乾坤的站在那儿,以为陆锦绣能对他心服口服,却没曾想,她眉头又一抽,盯着他身上打最两下,
“你是身上有什么秘密吧?”说着,她一又手伸来,直向他胸前腰间。
“我身上能有什么呀,我又不知道你要问什么,提前做好准备”陆锦荣分辨着往后退。
陆锦绣不甘心,总之,她就是觉得他有什么鬼。
她那手像一条蛇一样,这钻一下,那钻下,衣服外面摸摸也就算了,最后,扯开他的领子,伸里面又是翻又是掏。
早知道,她在他这儿是个不避男女之别的主儿,但这一世,他已经知道他不是她亲弟弟了,她这样对一个纯洁少年,实属过分。
最后,他抓住她手,直接扔了出去,这一下劲大了点儿,她身子向后一仰,似要撞到那书架上,他忙用胳膊向她腰间一搂,就把她搂住了。
这一下,她这身子是稳住了,刚稳住身子的陆锦绣眼中诡异一闪,顺手就推了他一下。
毫无防备陆锦荣,他一个身子向后一仰,腰正撞到案上,随即没稳住,又擦着案边摔在了地上。
陆锦绣上前一步,直接骑上他的身子,对他一顿披头盖脸的收拾。
他用两只胳膊档着,想翻个身起来,可她是硬生生的压在了腰间,浑身用不上劲儿,两只脚也在地上乱蹬,企图找点什么支撑起来,却没想最后一脚,蹬到了书架子。
被他拿空了半边的书架了,一边沉一边重,失去平衡,直奔着陆紧月的后背就砸了过来。
玩归玩,关键时刻,他不能眼看着这架子要砸到陆锦绣不管。
地上,他不知哪来的劲儿,一只手将陆锦绣,捂到怀里,然后一个翻身,就将陆锦绣压到了身下。
这一瞬间,让他想起了前生的许多事情,住在皇宫,宫里的太监向皇后谏言说,他年轻气盛,怕他憋不住火,做出什么有违lún_lǐ的事来,便赏了一大批美女给他。
这些美女自是资色容貌数一数二的,可当时,他借洒消愁,一糊涂就抱了一个美人在怀。
不过,当时,他酒醉意识不清楚,看到眼前的女子,只和陆锦绣长得一模一样,便足足销魂了一夜。
事后,他一气之下,不顾皇后颜面,轰走了全部美人。
后来,他搬出了皇宫,秦王/王府就在城西,他的府中除了下人宫女,再没有任何的女子。
如今,真的陆锦绣就在眼前,她的眼角眉稍,眉目传情,柔软的身子就在他身下,他无法控制自己不思杨乱想。
在知道她不是他亲姐姐的瞬间,他早就不再称为姐姐,而是叫她锦绣,
曾几何时,他叫锦绣这个名字多少次,都不见她出现在她眼前,哪怕派去寻找她的人,带回来的半点消息也没有。
他可以说望穿秋水,因为陆锦秀,她眼里再看不见任何女子。
现在离她这么近,他越加清淅的看到,她的肤色白皙,唇色/诱人,他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在离她这么近的距离,他仿佛闻得到她身上有一种诱人的香气。
书架压着他的身子与她的身子间没有任何的余地,这场景仿佛是老天特意安排要唤起他身为男人的本性。
他不顾一切的接近她,直到感觉到的温热的鼻息仿佛都带着迷幻般的香气,直到到他意识又模糊起来。
他似碰到了她唇,又似没碰到她的唇,就听‘啪’的一声响,陆锦绣一个马掌落上了他脸上,白皙的肤上立即印了一个手掌印。
随着火热的一股疼痛由皮肤往肉里钻,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一急,身子一用力,直觉后腰一股针刺般的的疼痛不得不又伏在陆紧月的身上不敢动,
陆锦绣早就急了,
“你想干嘛,快起来!”
陆锦绣嚷着,然而他却一点动不了,
“我起不来,我用胳膊撑着,你从下面爬出去!”陆锦荣咬着牙。
这招好使,陆锦绣缓缓从他身下移了出来,冲出门去,叫了忠叔过来,
忠叔一见当即一惊,
“公子,你没事吧”说着忠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