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不斷的在呻吟著, 偶爾發出唉吆唉吆的聲音, 我覺得很奇怪, 就很小心的下床,
赤著腳往媽媽的房間走去.
門沒有關, 我躲在門縫看房間裡面, 只見媽媽兩腿分開, 被工人舉得高高的,
那個工人的屁股很大, 不斷的前後擺動, 肉擊聲就很有規律的發出,
媽媽的聲音也跟著工人的屁股時大時小, 過了一段時間, 只見工人突然動作加快,
然後啊的一聲靜止不動, 接著整個人倒在媽媽的身上,
我看見媽媽很用力的把工人推到床的另一邊, 媽媽兩腿分得開開的, 我看見了媽媽兩顆奶子還在晃動,
肚臍下的烏黑陰毛與陰唇.
媽媽一邊罵著工人說你還要煩我多久,
一邊拿了一條毛巾把工人的陽具舉起擦乾淨, 然後媽媽站起來把鋪在床上的浴巾抽起裹在身上,
這時工人已經站起來穿衣服, 我趕緊掂著腳走回床上裝睡, 不久, 那工人與媽媽站在二樓的樓梯口,
我聽見用力的親吻聲音, 然後聽見媽媽不耐的說道, 你趕快走好不好, 工人說了一句,
妳最好給我乖點, 不然妳兒子就給我小心了.
我聽見媽媽小聲的走到我床邊, 我把頭側一邊裝睡, 媽媽站了幾秒鐘就出房間了,
她走到二樓的陽台外, 我聽見她收著衣服的竹竿碰撞聲,
然後我也聽到了陽台外的浴室門打開, 媽媽開著水龍頭放水, 我猜是媽媽要洗澡了,
於是我就輕聲的走出房間往陽台移過去, 這時媽媽全身赤裸的在收衣服,
她已經把浴巾丟在浴室旁的欄子內, 準備換洗, 然後她把收下來的衣服先疊成一堆放在陽台上,
拿了一條小毛巾就進去浴室內.
門不但沒關, 而且全開, 我正覺得奇怪, 就發現對面的陽台上有人,
是我們的房東鄭伯伯, 他一個人躲在他家批在竹竿上的一件被單旁,
利用被被單遮住他的身體, 然後探著頭看著我家的浴室裡面, 媽媽正在哼著歌, 這時水聲停止,
我聽見雙手在洗頭髮的聲音, 過了不久, 媽媽開始舀水沖頭髮(那時我家沒有漣蓬頭),
我看見媽媽的屁股露出了一半在浴室門外, 她應該彎著腰在沖頭髮,
我轉頭看見鄭伯伯整個人已經站到被單前面, 手扶著眼鏡全神貫注的看著媽媽全裸的背部與臀部,
媽媽洗頭洗了快十分鐘, 這中間鄭伯伯一動都沒動,
直到媽媽把舀水杓子放在地上, 拿著毛巾在包頭髮時, 鄭伯伯立即退回被單後面, 接著沒多久,
媽媽開始洗澡, 她哼著歌, 洗了約五分鐘後, 她拿了一個臉盆裝滿水放在地上, 然後蹲了下去,
我看見她的屁股微露在浴室門外, 用一隻手在洗她的陰戶與屁股,
水噴得到處都是, 我小時候曾經看過媽媽這樣洗屁股, 只見鄭伯伯一手扶著欄竿,
一腳踩在陽台邊整個人站得高高的在看媽媽洗屁股. 媽洗了約兩分鐘後站起來,
把浴室清洗一下後, 就光著身子走回陽台, 拿了一件新的浴巾包在身上後, 就往房間走來,
當然, 我已經偷偷溜回房間躺在床上裝睡了,
隔壁的鄭伯伯則趁媽媽清理浴室時回二樓房間去了.
至此, 我發覺媽媽有裸露身體的傾向, 由於我是國一學生,
同學間都會傳遞一些sè_qíng書刊, 對女人的身體有著極大的興趣, 我也剛在發育,
底下已長個幾根毛出來, 我本來認為只要是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的女人, 都是刊物中的那些女人,
萬萬想不到今天被我發現媽媽全身赤裸的在陽台收衣服, 打開浴室門洗頭洗澡,
讓隔壁的鄭伯伯把媽媽當成sè_qíng書刊中的女人般的觀賞,
再加上那個送瓦斯的工人與媽媽在床上做愛的那一幕情景, 我開始把媽媽當成是sè_qíng書刊中的女人,
也開始注意她跟任何一個男人交往談話的內容, 後來的發現讓我震驚, 漸漸的我麻木了,
最後變得無所謂.
媽媽有拜神的習慣, 我常陪著她去一個聖宮拜拜,
那邊的神會輪流附身在一位乩童身上, 我都稱那位乩童為阿叔(台語), 阿叔年約45歲, 阿叔對我特別好,
一樣在聖宮裡有許多來朝香的小孩子, 但是我每次都可以在阿叔的辦公室裡寫功課,
吹電扇, 我本來以為是阿叔比較喜歡我, 因此當媽媽說要去拜拜時,
我都會自願陪她去, 但我也漸漸的發覺每次別人去拜, 大概20分到半個小時就走了,
我每次都要在那邊待一個小時以上, 而且媽媽都是拜完後就不見了,
她都會要我去阿叔辦公室內寫功課等她, 於是我決定把這事情查清楚.
在一次例行拜神的上香後, 照例媽媽又叫我去阿叔辦公室等他,
我假意的點頭說好, 就看見媽媽一個人偷偷的溜到聖宮後院子去了, 我馬上跟了上去,
經過聖殿時, 空無一人, 我的媽呀, 到處是神桌, 還有七爺八爺,
我嚇得不敢呼吸的往後院走, 到了快到後院時, 有一個樓梯, 我看見媽媽的鞋子脫在旁邊,
於是我也脫了鞋子, 輕輕的上樓, 還好是磨石子樓梯, 穿襪子走沒有聲音, 到了二樓,
安安靜靜的, 沒人, 我繼續上三樓的樓梯.
還沒到三樓時, 就聽到媽媽的聲音說, 歹勢啦, 我不知道你弟弟也在,
我明天再來好了, 我聽到阿叔的聲音說, 沒關係, 他是我弟弟, 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