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
小辣鸡道:“这又不全算古代啾,修真界的酒肯定得有点创新的嘛!”
那边吕眠年却已经站起来了,正摇摇晃晃地往苏归这边走,两手撕扯开领口,神情委屈又饥渴,口里不住嚷着:“师父……师父你快来摸摸我……”
苏归连忙闪身躲开他,口里啧啧道:“想不到吕宗主竟然如此饥渴,啧!”
小辣鸡急得不行,语气也忍不住加快,“你别躲啾,这不正好嘛!”
苏归回道:“我不!”
话虽这样说,他心里却隐隐热起来,正是含了看好戏的心思,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他心里矛盾,脚下不由就停了一下,正叫吕眠年扑个正着。
吕眠年把他锁进怀里,带着酒气的唇在他颈侧摩挲,让苏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皱着眉用手去推他,“别、别闹……”
吕眠年充耳不闻,依旧大狗似的蹭他,张口叼住他耳垂,轻轻噬咬碾磨。濡湿的舌尖摹画着他的耳屏,手也不老实地一路往下,隔着衣物轻轻揉捏起来。
“唔……”
苏归忍不住红了脸,眼眸半眯,檀口微张,泄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吕眠年的呼吸陡然粗重,打横抱起苏归,大步行到榻边,把苏归扔到被褥上,自己欺身压了上去。
素帐被扯下来,遮住了其中旖旎风光,只能看见其上偶尔突兀顶起的皱褶,反反复复,一夜也未曾停歇。
天明,一双莹白皓腕从帐中露出来,叫外面湿凉空气一裹,瞬间激起一片鸡皮。苏归缩了缩手,皱紧了眉想要揉揉鼓胀眼皮,胳膊却酸软得无法使力。
“嘶――”
苏归轻吸一声,勉强动动胳膊,微微撑起点身子。他眼皮哭得红肿不堪,只能睁出一条细细的缝,但也足够让他看见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尤其是这些红痕还在不甘寂寞地发着麻。
“艹,这家伙属狗的啊……”
声音也粗哑的不像话。
苏归委屈地瘪瘪嘴,感觉自己一下子就从高档时装变成了破洞衣服,一边有种莫名其妙的趾高气昂,一边又忍不住哀悼自己逝去的童贞。
小辣鸡:“呕呕呕……”
苏归眉头一跳,紧张道:“你你你、你昨天看到了?!”
“没、没有啾……”小辣鸡气若游丝,奄奄一息道:“咳咳……昨天你们刚抱着小辣鸡就屏蔽了啾……咳咳啾……一回来就好难受……”
小辣鸡流下两行泪水,沾湿了脸上细细的绒毛,“小辣鸡可能、可能得了禽流感……不能一直陪着宿主了啾……咳咳!”
苏归:“那……节哀。”
小辣鸡更是哭得肝肠寸断,一声一声凄厉动人,完全停不下来。
苏归提醒道:“你现在该死了。”
小辣鸡哭声猛地一顿,接着更加大声地哭起来,“呜啾!!宿主你、你居然……小辣鸡这么多年为你鞠躬尽瘁,扛过多少刀,流过多少血,你却这样对小辣鸡啾!”
苏归:“……好了你住口,我得赶紧走。”
只是没想到他在这只耽误了一会儿,结果就走不了了。
苏归心里一跳,低下头,目光顺着自己手腕上攥紧的另一只肤色稍深一点的手一路沿着手臂往上,看见一张宿醉未消的迷茫的脸。
苏归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胆子,本来酸软无力的身子忽然涌进来一股强大的洪荒之力,齐齐奔涌向他的右手!
苏归面色猛然狰狞,右手裹挟着烈烈破风声响,狠狠地砸在吕眠年脸上,吕眠年懵然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