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归亲手所制,托我献给师父。”
吕眠年心中了然,微微颔首道:“知错能改,尚可。”
见孔明傻愣愣地杵在那里不动,吕眠年眼睑轻垂,“近来修行如何?”
孔明立刻回神,“未敢懈怠。师父先用膳吧。”他这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头也不敢回地匆匆离去。
吕眠年这才微微松懈了神情,从衣摆下方摸出一只玉白兔子,重新放回腿上,左手轻轻抚摸着柔滑毛发,右手则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酥肉放进嘴里。
香,软,弹。
吕眠年微微眯起眼睛,迅速而优雅地进食,食物的热度从口腔沿着肠胃一路向下,汇进了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吕眠年:“……”
吕宗主依然如九天明月一般清冷出尘,轻轻将兔子放下来,站起身,姿势略显奇怪地往舍后过去。
苏归在茅厕旁边巴巴地蹲了半天,总算看见吕眠年过来,迅速站起身子,佯做刚来的样子,讶异道:“宗主?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吕眠年正是急切时候,懒得与他纠正,面色冷淡地冲他点点头。
十分钟后。
苏归惊喜:“嘿,好巧!”
吕眠年:“……嗯。”
二十分钟后,同样的情景再度上演。直到第五次,苏归再一次见到吕眠年时,他发誓吕宗主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五个大字:
“怎、么、又、是、你。”
吕眠年第五次解决完五谷轮回,总算觉得胃部舒服了不少。出去时苏归还在等着刷他,吕眠年眉头猛地一跳,缓声道:“居灶峰的后间都坏了?”
苏归微微垂下头,眼眸楚楚地望向他,同样轻声道:“并非如此,只是这边风景独好。”说着还冲吕眠年抛了个自以为挑逗意味十足实则抽筋一样的媚眼过去。
快感动地拥我入怀!
“如你所愿。”
吕眠年说完就走,留下苏归在那里摸不着头脑:他这是懂了,还是没懂?
一路纠结着回了居灶峰,苏归这才看出了吕眠年的后招。只见住处本来隐蔽的的后间忽然便花团锦簇,各色花朵簇拥着朴素的茅房,还有许多弟子正努力用灵力催生花朵。
见他来了,一众弟子都忍不住默默用控诉的眼神看他。苏归被这一双双幽怨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道:“怎、怎么啦?”
刚入峰没多久的小弟子陈若忍不住控诉道:“你别装傻,可不就是你缠着宗主说要把茅房的风景弄好?”
旁边粗枝大叶的牛大壮也忍不住附和,“就是,这茅房要这么光鲜做什么?可苦死俺了!”
“……”苏归两只手竖推在胸前,“这、这其实是个误会。”
谁知道你们宗主竟然这么不解风情!
这下可好,他现在是没有借口再跑到五蕴峰蹲吕眠年了,勾引大计还得再从长计议。
苏归急得嘴里都冒了泡,却怎么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自从“艳鬼”传说出现后,宗里天天晚上都和开派对似的,虽然前日被吕眠年训斥后收敛了不少,但宗里的戒备也森严了许多,想要再来个夜袭是不可能了。
而定点刷宗主这条路也走不通了。且不说没了“风景”这个借口,就是下药也没可能,吕眠年大概也知道上次腹泻不止是他搞的鬼了,根本不再收他送来的饭食。
说起来吕眠年到现在还没找他的事,涵养也是好得可怕。
苏归忧郁地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哀叹人生艰难,这种连色诱都行不通的鬼地方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