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谁派你来的?」江别奇冷冷的问,不找到答案是不会让他轻易的死的。江别奇勾起残忍的笑,看著那人依旧不回答的双眼,浑身的杀气重的可怕。
「无所谓,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耗。」江别奇耸肩提醒他,那里有的是东西来折磨一个人,直到他肯回答为止。
「每行有每行的规矩,是我失败,要干就快干,废话这麽多干麻!」青年一附视死如归样的闭上双眼,让江别奇本来想讲出的那句老梗话咽了下去,转而露出冰冷的笑意。
他不发一语的走到某个柜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筒,缓缓的走了过去,嘴边带著残酷的笑。他不是很喜欢用暴力让人屈服,况且这类的人用暴力只是浪费时间,有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
江别奇在青年的瞪视下,走到了他面前,稍微压了压针筒,然後往抓住他手臂注射进去。青年握紧了拳头却抽不回手,他眼看著那只针筒缓缓的让液体注射到他身体。
江别奇看著他略显恐慌的眼睛,对著他轻笑。
「怕了?哼。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再过来。」江别奇对他说完又走了出去。他注射的液体不是别的,就是毒品。每天少量的毒品让他上瘾後,在心神崩溃的边缘,有什麽人能挡著住理智?
想伤害龙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江别奇的双眼因为残虐又被染的清亮,原本被隐藏住的个性在此时整个跳出来,又是为了龙子。
江别奇出了暗室後,走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龙子身後。
龙子拿著咖啡杯啜饮,听到江别奇的脚步声接近,他开口:「人怎麽样?」
「在掌控中。」江别奇垂下脸应了一句。
本正谈论著的声音骤然停止,几个人面面相觑,讪笑声中隐含著轻蔑的意味。
「继续。」龙子不冷不热的语调,无法辨别他现在是喜是怒。江别奇没有理会几人嘲弄的眼神,安安静静的待在龙子旁边。
(32)
热……脑子火烫地像是烧著了,江别奇摇晃脑袋磨蹭著枕头,企图用冰凉的触感缓下炙热的温度。
「唔……」难受的哀鸣声微弱地从他口中发出,压抑地在沉默的空间里挣扎。
缓缓转醒过来的他,张了张眼睛,瞳孔花了点时间适应光线。身边没有那人躺过的痕迹,想必是尚未回寝吧。
江别奇笑了笑後,随即翻了身,躺在另一侧,那没被他的高温所入侵的一块。
很舒服。
江别奇蜷起身体闭上眼睛,享受无人的另一侧。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不安稳了起来。单手撑起身体,迷蒙的双眼看向了门的那头,静默地瞪视。
良久,他走下了床,放弃那用没什麽作用的床单来降温。体内的高温还有脑内的所有妄想,
这样是不够的。
动作迟缓的褪下那件已被汗不知道润湿过几遍的衬衫。他迫切的想浇下尖锐的冰冷。身上的衣服被他扔到了一旁,赤裸地站在长镜前,冷不防地,动手打开转把,水柱从莲蓬头冲出,往他顶上洒下刺骨的冰凉。
从头到脚都被浸湿,而这是他所想要的。江别奇皱起眉头不太满意这小量,把他转到了最底後才满意的收手。水撞击在身体的力道伴随著低温,疼痛稍稍减缓了他对温度的难受感。
发丝上的水滴沿著他的脸颊滑下,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眼眶泛起血丝,酸涩让他没留意太久。视线慢慢的往下移。
这身体,有著许多的伤口,手臂上的绷带都湿透了,这次的高温想必也是这伤口引起的。但他却没好好的照顾伤口,他想,大概会被老头子训一顿。
想起老头子气得瞪圆双眼的表情,江别奇窃笑了几声。老头子大概也没料到自己的担忧会被当作笑料来看。
说实话,当时候他真的有死在龙子面前的想法。只可惜命不该绝。渗出血来的绷带提醒他其实还活著。
镜面的反光把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原来是这个小指环在作祟。不离身不是因为有多爱这份工作,他明白的。
「你在想什麽?」龙子一踏进浴室看到某人呆楞楞地站在镜子前,赤裸裸的。突如其来的话语吓著了江别奇,转头即对上龙子不悦的神情,江别奇楞了下後赶紧把水关掉,尴尬地要拿起衣服穿上。
龙子手脚比他快了一步,用浴袍包住了全身,顺势把江别奇带回镜前,从身侧抱紧。
一时间江别奇慌乱的无法对上龙子的眼睛,不知道是否为刚刚的想法心虚著,还是不习惯龙子那双戏谑的双眼带给他的震撼。
「烧退了?」颈边的水滴被湿软的舌头舔去,龙子总是有办法挑逗他,用最无意的方法。
没听到江别奇的回答,龙子就自故自的接下话。「看起来是还没。」
江别奇只要一遇上龙子,脑袋就会一片空白地任人摆布。好比现下的他只能看著龙子的脸庞凑近自己,接著额头被对方的压上。
身高差距果然占有劣势,从镜中瞧见的自己像是女人一样偎在龙子的怀里,脸颊粉红的痕迹是发烧还是羞赧惹得祸?
江别奇没去猜想这无聊的答案,他光是要忍住自己狂跳的心跳声就已分身乏术,哪有馀力东想西想。
「这麽紧张?」龙子那他所最熟悉的浅笑声又出现了。龙子移开恶作剧的脑袋後,把江别奇横抱起,果不其然瞧见了江别奇的惊吓。
他是故意的没错。方才那小小的恶作剧,他是故意的。
早上的那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