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去看大夫也解决不了她心里的问题。可是苦于无人倾诉,使她闷的慌。
她在房里憋到了下午,实在受不了。小珊啊……西门琅雪哀嚎道:小珊啊……
丫鬟闻声迅速赶来:小姐?小姐?怎么了?
啊?西门琅雪慵懒的抬头:好无聊啊……给我找点乐子来啊。
小姐想做什么呢?小珊问。
西门琅雪无奈说:有想做的还叫你给我找乐子啊?笨丫头。
那去陪太太打麻将,好像差人呢。小珊突然想起。
嘁,那是预防老年痴呆的游戏,我才不要咧。西门琅雪极其不屑的说。
看着西门琅雪无精打采的样子,小珊甩了一句那我也没办法为小姐排忧解难了,心病要心药。
哼,死丫头。别一副很看穿的模样啊。西门琅雪悠晃的起身:我自己去耍。
走出房门不由得叹了一声,自己何时曾无所事事到这一步?
偏厅里传来了麻将的磕碰声,西门琅雪坐在元氏的上家,一手撑这头,一手玩着手里的红中,还不停的叹气。
元氏背上牌笑说:听牌了。转到西门琅雪这里时她摸了一张牌然后拿起了红中,犹豫了一会,又收了回来:唉,算了。平胡。唉。
琅雪啊,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一张牌没吃过,好不容易自己码到听牌了你又唉声叹气的来个平胡。我跟你打不下去了。元氏无奈的说。
娘的牌品真是不好,就几把没开胡就不玩了。我才正起兴呢。西门琅雪有气无力的说。
你这样还叫起兴?看你懒成什么样子了。有心事吧。
没有啦……
我是你娘。
哎,那算是有吧……
有心事,憋着是没用的,自己去面对,不要来掺和我们打牌。
恩……不太好面对啊,娘。
那就让自己死心了,不就忘了吗?
啊?西门琅雪还不明白死心是什么滋味。
想都没想过要死心吧?琅雪你以前遇见事情都是态度很积极的。现在怎么不像以前呢?
哼,娘就是想把我赶下牌桌。西门琅雪愤愤道。还把手里的牌全部推了出去,一脸的不悦。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聪明呢。元氏自顾开始洗牌。
哼,走就是了。西门琅雪站起来:先把刚才赢的钱给我。不准欠账。
元氏掏出几个碎银:给,平胡两番。
哼,接了钱西门琅雪扭头就离开了。
元氏指着空板凳:小珊,补上。
是夫人。小珊立刻坐上了空位开始熟练的洗牌。
哼,我恨你们。西门琅雪走到了大门口粗鲁的推开了门。横了门卫两眼扬长而去。
天气有点闷热,配合上西门琅雪的情绪,无疑火上浇油了。任旁人看来,她都是一张俊美却火冒三丈的脸。蔺弘烨,苑茗晴,你们把我头都想大了。西门琅雪突然驻足:我为什么要想她们?又走起来:是啊,我要知道原因我就不烦闷了啊。
其实西门琅雪的内心一直抵触着喜欢这一想法。与其说不现实不如说太突然。大家才认识多久?却这么复杂的开始。
死心……哎,那是什么感觉?我应该为了什么死心?她边走边摇着头。
冒冒失失的走到市集前的广场。发现比武的擂台前面围着很多人。
今天又到了打擂台的时间了?西门琅雪想。便想随便走上前也看几眼。
这个擂台是旁边一家叫尚武的武馆开的,每个月十五会摆出擂台。一些习武的人会来比试。西门琅雪看过很多次,一直想上去玩玩,但是无奈他爹严重警告过她不许在外面舞刀动枪。
今天的人尤其的多啊,她随口说了一句。旁边就有人搭话了:听说来了一个高手,把武馆的大师傅和很多来比试的人都打败了。
这么厉害?她又随口问了句:长什么样呢,看不见。
长得一表人才,眉清目秀的。一女子开心的说。
肤浅的女人,西门琅雪小声哼了一句走向了武馆。
平常很热闹的武馆,尽管还是一样很大气的布置和装饰,但这时显得很沉闷。西门琅雪觉得奇怪,就算是打输了也没什么,本来就是武艺上的切磋,自然会是人外有人。气氛也不至于会这么的死寂,并且按照武馆馆主的性格一定会把打赢他的人请进门讨教。今天还真遇上了例外。
大堂内,馆主瘫坐在椅子上,神色痛苦,身边围了一群徒弟。西门琅雪看见还有大夫在一旁开方就知道伤得不轻了。
馆主,你被什么人伤了?西门琅雪问。
他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西门琅雪皱着眉头,难道另有隐情?她又问一其中一个徒弟:馆主怎么了?擂台上面到底是什么人?下手如此不知轻重?
那个徒弟望了馆主一眼,低下头去。
气氛比刚才更加郁闷。
馆主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西门琅雪一边猜想一边观察着四周的人。
不久,外面冲进来一个人说:师傅,他还没有走,每个上去找他比试的人都被打到重伤下来了。
众人无可奈何的互相望着。
那我去试试他的本领。西门琅雪看见没有人肯告诉她原委,干脆自己去看看。
琅雪!!不准去!!馆主严厉的喝道,随后便重咳起来。
西门琅雪一愣。
还记得蔺炎教自己双刀的时候,经常会带她来这个武馆。半开玩笑的和馆主说这是我儿子哟。蔺炎出征不在的时候,西门琅雪就会跑来这里练武。砍掉了爹种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