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申请了个小号。
尽管如此,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还是一直持续到月底,导致她成天沉迷研究如何挽回形象,无心工作,连领导都看不下去了,下班后走过去提醒道:“小房,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和他们玩儿啊。”
发呆的人“啊哦”了两声,回过神来,开始收拾东西,忽然间想起什么,冲着那道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吼道:“主任,我姓黄!”
“我知道啊,房嘛,房涩涩。”
“……”
算了,有一个“”不分的上司也算可遇不可求的缘分,黄涩涩自我安慰着,检里的东西后,跟上大部队的步伐。
每个月末,单位里的年轻人都会组个局,一起娱乐放松一下,这次正好选在了她以前读的中学周围,之前说好的会一会暴露狂的事也终于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过黄涩涩真没把自己当飞天小女警,因为早在她爸因公殉职那年,她就已经打消了拯救地球的英雄梦,如今只是时不时发作,要怪只能怪遗传的力量太大。
嘴巴上说放弃,身体却很诚实,总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yù_wàng,幸好从小到大她都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主动挑事,要打也只和自己打得过的交手,如果遇上不好惹的,抓紧逃命。
暴露狂被她归为后者,没有一点威胁力,更何况今天还天时地利人和,更应该见见了。
于是当聚餐活动进行到第二个环节,黄涩涩找了个借口开溜,一出ktv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连忙冲上去,从后面抱住对方,不要脸道:“余音,你这么爱我,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啊!”
“一。”
“……”
“二。”
见她开始倒数,还在她的后背蹭来蹭去的人立马放开,改为挽手,想起刚才接到她电话的惊讶和激动,问道:“你怎么突然想通,打算来陪我了?”
想通?应该是想不通才对吧。
余音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为了配合她特意穿的校服,叹了不知第几声气:“我哥让我好好盯着你,不要祸害无辜。”
“嘁。”黄涩涩心情愉悦地轻哼了声,身边的人又问道:“你说的暴露狂就在这儿附近?”
“应该是吧。”她同样不太确定,毕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过一定要找到,“反正我打听了一下,据说那变态就喜欢在晚自习结束后,躲在角落里,专门偷袭那些晚回家的女生。”
现在距离晚自习结束已经半小时了,按理来说是最佳作案时机,便继续往外走着,没想到忽然间果真听见了一声尖叫。
俩人的动作下意识顿了顿,对视了一眼后,二话不说,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可是刚刚跑出小巷,声音就消失了。
没了提示,眼前只剩下一条宽阔的马路,以及人行道旁无法被路灯完全照亮的小树林,一切都让人无从下手,失去方向的人只能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幸好受到惊吓的女生比较显眼,为她们提供了准确的位置信息,立即重新加快步伐冲过去,分工明确。余音搂着女生,轻声安慰,带着她往安全的地方走,另外一个则负责解决暴露狂。
这样的安排正好如了黄涩涩的意,她拦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男人,双手抱肩,一步一步逼近,笑得像个小流氓,刚准备动手,又觉得不对劲,仔细看了看对方,忽然瞪大眼睛:“怎么是你?”
暴露狂看上去三四十岁,上半身很正常,下半身却不堪入目,露出软绵绵的性.器官,一只手还在上面不停摩擦,看上去怪心酸,仿佛在呐喊,大兄弟,振作起来。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她小学六年级徒手抓到的那一个,不同的是,当年的小伙已经成了中年大叔,脸上那颗痣也越长越大。
说完后,她的视线往下一扫,皱了皱眉头,嫌弃道:“怎么还这么小。”
“……”
对方显然也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她,瞬间想起了当年被她支配的恐惧,提起裤子就跑,可是哪里跑得掉,一把就被揪住衣领,差点没被勒死。
“大哥,社会东西烫,不要鼓捣犟,老实点吧。”黄涩涩反扣着他的双手,让他头抵着树干跪在地上,一边好心提醒,一边打电话报警。
绝望的暴露狂痛哭流涕道:“小妹妹,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黄涩涩充耳不闻,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后,吹了记胜利的口哨,接下来只用等着警察把他带走,谁知这时马路对面突然传来几声巨响,以及刺耳的急刹车声,惊吓程度堪比四月的春雷始鸣。
她被吓得一抖,还以为出车祸了,扭头望向对面。
原本空荡荡的非机动车道上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几辆车,横七竖八地乱摆着,陆陆续续走下来十几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围着一辆轿车猛砸,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并不悦耳,只有心惊。
“聚众斗殴”是黄涩涩对此的第一判断,然而这种场合恰好属于需要快跑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