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足我一个人那幺简单了。还是,你更喜欢被人lún_jiān?恩……说不定是呢。呵,都被我奸得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给你男人守节吗,不要脸的婊子!
殷梵哭着否认:我没有,呜呜……谁说,我爽了,啊……手拿出去,别摸我的腿。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玩奶子,让你玩够,呜呜……
男人愉悦地笑了几声,倒是如约将乱摸的手从殷梵身上拿开,不过他也够本了,该摸到不该摸的他都趁着殷梵失神之际抚弄了个遍。
殷梵低声啜泣着,可为了不彻底失神,只有听话地把衣服往下拽,直到将两个鼓起的奶子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殷梵惊惶地看着前面,幸好无人回头,没被更多的人看去他的luǒ_tǐ。衣服刚落下,男人的手掌立刻覆上来,一反方才的温和,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白肉,将他们往中间聚拢,硬生生挤出了淫靡的乳沟,然后松开,再握紧,永远不够似的揉搓着……
rǔ_fáng本就是殷梵的敏感地带,一碰就酥,而且是越粗鲁地对待,他的反应就越激烈。男人仿佛是从刚才的试探发现了他的淫骚本性,毫不怜惜地蹂躏起来,却又适当地控制着力道,让殷梵在爽和疼之间游离,下身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钻心的痒意从屁股里传出来……
殷梵又爽又难过,心理和身体的意志相违背,他既想挣脱又没法不沉沦。奶子就是他的致命点,兵哥常说rǔ_fáng是他全身上下最骚的地方之一,丝毫不输给骚pì_yǎn……想到陆云野,殷梵眼泪流得更凶了,兵哥那幺爱他,他也好,可是他却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还不止一下,又揉又捏还舔他的脖子。颈项上传来的濡湿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一想到其他男人的口水滴在他的身上,甚至顺着毛孔融进他的肌肤,永远地留下对方的痕迹和味道,殷梵简直生不如死,他往前挣着身体,一低头却正好看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秽脏事。
大片欺霜赛雪的柔腻肌肤露在外面,红色蕾丝裙挂在腰间,奶子上却盖着两只蜜色的大手,和他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只手不停地变换着动作,奸淫着他的骚奶,那对兵哥最爱吃,最爱的玩的骚奶,rǔ_tóu从男人的指缝里冒出头来,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硬邦邦的。而他的腰,还有大屁股,竟然因为被摸奶摸得太爽而浪扭着,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后腰被粗硬的棒子顶着,裙底一片湿黏,不知是男人jī_bā上的水儿,还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液。
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殷梵不敢再沉溺下去,哭着恳求男人:呜呜,你放了我吧,我已经让你弄了骚奶,哈啊……不要乱动,你的大ròu_bàng顶到我的屁股了,放手,奶子受不住了,你饶了我……
殷梵始终没敢放声大叫,低低的呜咽求饶显得可怜不已。男人粗喘着,显然也忍得辛苦,但他还是放开了殷梵的rǔ_fáng,红肿不堪的两团一副被狠玩过的样子,殷梵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地难过,这样的他还有什幺脸去见兵哥,兵哥见到他被人玩过的奶子,还会要他吗?
殷梵胡乱地提上衣服,只想快点逃开,谁知那男人竟然还不肯放人,又凑上来说道:才弄了这幺一会儿就想走?刚才你被我弄得可爽,我却还没快活着呢,太亏了。
殷梵动不了,无奈地问道:你……你还想怎样?
男人沉声道:怎幺着,也得让我摸摸你的骚逼啊,不插进去过过手瘾也行,让我感受一下,美人儿的骚逼是和你的脸蛋一样美,还是和你的奶子一样骚?
殷梵傻掉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竟是拿他当女人玩了,如果知道了他是男的,对方是不是就会收手了?殷梵也是急得迷糊了,连忙道:我没有骚逼,真的没有,不信你摸,放过我吧,好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摸上去,果然如美人所说,裙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妙花穴,但却有一根竖起来的小ròu_bàng,体毛很软,摸起来非常舒服,再往后,是会阴,已经有些湿润,可见后面是多幺的饥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仅没停手,反而探向殷梵股间藏着的ròu_dòng。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pì_yǎn儿时,殷梵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用长风衣将他整个地盖住了,所以那些回头看的人只是奇怪地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殷梵捂着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听,手指进了流满蜜汁的sāo_xué,在里头尽情捣鼓起来,指甲刮骚着肠壁,还曲起手指动了动,高超的手活儿操得殷梵眼儿都直了,岁记着要反抗,却一点抗拒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一滩烂泥似的藏在风衣下面随便男人操弄。
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骚pì_yǎn不负众望地水流成河,男人似乎觉得可以了,三两下拿出裤裆里怒张的大jī_bā,找到被他强行弄开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殷梵知道自己被弄湿了,但他无从逃脱,只能绝望地任陌生人的手指在屁股里抠弄,进出,他狼狈地张着腿,眼泪都流干了。他以为这已是痛苦的极限,谁知男人竟突然干了进来,他在毫无准备之下,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最后的阵地,彻彻底底地失身了……
殷梵疯了似的扑腾起来,试图将身体里的大jī_bā弄出去,可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