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体盛”一丝不挂。赤身**地躺在餐桌中央,摆好固定姿势,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助工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女体盛”身上摆放的寿司很有讲究,根据每种寿司的滋补作用摆放在女体盛身体的特定部位。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下部……寿司摆放的数量不多,否则女体盛的身体将被盖住,影响食客欣赏“美器”。
“女体盛”是取仰卧位,正面上菜。不过杨剑听雨泪樱说一切以食客的要求为准,有些食客提出背部,臀部上菜的特殊要求,“女体盛”也得给以满足,甚至连胸部都得按客人的要求或掩或露。
橘中正的时间把握得很好,刚刚说完,寿司也摆放完毕,食客们纷纷落座。
杨剑和雨泪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许多人已经在“女体盛”的身上取食寿司了,不过来到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上层人物,没有不遵守规矩的。“女体盛”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任食客在她身上挟持各种寿司。其实在一些普通的宴会上,如果举办女体盛的话,很容易遇到那些素质低下,不遵守规矩的食客。有些人只顾欣赏“美器”,取食时心不在焉,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女体盛的脸上或身上,日语称“泪箸”,这是常有的事;有的故意用筷子夹胸部、下体;有的喝酒微熏发酒疯,满嘴不堪入耳的脏话,甚至将盖在下身羞处的树叶揭去。更使人难堪的是,有人喝多了,呕吐时竟将呕吐物吐在“女体盛”的身上,难闻的恶臭令人窒息。
杨剑在知道了“女体盛”的悲剧之后,也没有了心猿意马的心思,看着这些“女体盛”,眼中充满了同情。雨泪樱看到杨剑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笑。
杨剑只是象征意义地夹了一块寿司,品尝一下。雨泪樱同样也只夹持了一块寿司,也不知是本意如此还是刻意的跟从杨剑。
杨剑没事可做,也不好意思一直看着女体盛,只得转头看向旁边的雨泪樱。
感受到杨剑的目光,雨泪樱脸色微红:“师父,看什么呢?”“当然是看我的宝贝徒弟呢!这里你是最好看的,不看你看谁啊?”杨剑说出了这番略带暧昧的话。
看着乖巧的雨泪樱,杨剑不知怎么,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杨剑暗骂自己qín_shòu,这可是自己的徒弟,自己怎么能动坏心思?
杨剑把目光从雨泪樱身上移开,可面前又是**的女体盛,杨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周围的食客身上,想要听听他们在谈论什么。
在日本呆了几天,虽然说日语还不太流畅,但只要专心,听懂别人说什么还是没有问题的。杨剑惊讶地发现,此时那些上层人士突然都变得“素质低下”了,都在品评着“盛器”,如她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
杨剑看着旁边一个微醉的青年男子,想要从他入手打探一点消息。“鹤田太郎,来,敬你一杯。”杨剑开始搭讪,从刚才这些人的交流中杨剑知道了他的名字。
鹤田太郎有些疑惑地看着杨剑,由于杨剑一直没有说话,他也就忽视了杨剑的存在:“你认识我?阁下是?”杨剑微微一笑:“你仔细看看,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杨剑并没有直接回答,拿出这招来应付这种喝醉的人,说不定还会取得奇效。
鹤田太郎仔细地看了两秒,眉头紧皱,显然是在搜索自己的记忆。“哦,我想起来了,工藤君,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你,三年前要不是你的帮助,我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了。”鹤田太郎激动地说。
杨剑嘴角微抽,没想到真的能行,而且还是被遐想成对他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物。“你终于记起来了。”杨剑也假装高兴地说。
就在杨剑想要继续问下去,食客们的情况却让杨剑震惊住了——一位食客揭开了“女体盛”遮挡下身的树叶,和几个人品头论足起来,胸部的奶油蛋糕也早已被吃掉,此时除了身上沾染的少许汤汁和奶油,完全就是全裸地躺在雪白的餐桌上。杨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其他地方的情况也相差不多。
女孩们极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在日本,作为“女体盛”就必须体现lún_lǐ的最高原则,那就是对客人的完全服务,娱乐和服从。静静的躺着,不能说,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不得左顾右盼。甚至有“女体盛”自嘲:这仿佛是一具躺着的尸体。忍受着不守规矩的举止和污秽语言的挑逗,忍的羞辱和嘲笑。遇到各种尴尬的事,只能忍气吞声,打碎门牙往肚子里咽。
黄色的灯光,迷乱的气氛,杨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寿司里有少量的催情物。”雨泪樱俯在杨剑耳边说道。“你没有事吧?”杨剑担心地看着雨泪樱,自己吃的寿司很少,再加上自己强大的体质,所以受到的影响很小,但雨泪樱可是女孩,也不知道问题严不严重。雨泪樱摇了摇头:“放心吧,我可是半妖,毒药都对我无效,再说了,就算有什么情况,不是还有师父在吗?”雨泪樱虽然如此说道,但脸上还是出现了一抹潮红,这在雨泪樱那白皙的脸上可是不正常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