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洛轩无声的微笑,嘴巴在司空澜的颈间磨蹭着,“要说道貌岸然,貌似还有一个……”随手点开网页,郝御风要将私人藏品举办展览会,并且所有到场女士们均可试穿,如果每一件衣服都穿着合身,所有衣服免费赠送,并赠送神秘礼物一份。
要衣服合身并不难,但是郝御风的衣服是特制的,据说都是一个尺寸,要所有衣服都能穿起来得体又合身,就不容易了。八卦的媒体几乎跳着脚尖叫,说这是现代版的灰姑娘童话。水晶鞋变成了黑礼服,王子不骑白马,还有fēng_liú债无数。传闻中的仙杜瑞拉也不是被继母虐待的可怜姑娘,而是住在梦幻般的城堡里,身边有美男陪伴,还有数不清的钞票可以任她施展魔法。
司空澜勾起一边的嘴角,盯着屏幕的眼睛里分明没有笑意。闪烁不停的宣传页面,让人浮想联翩那会是如何奢华的假面舞会。假面舞会吗……好像在一切没有脱轨以前,自己曾经笑着对他说,办个假面舞会吧,还要由自己给他化妆……一转眼,物是人非,当把那层朦胧的纱撕破,再用什么心境去待他呢?
“你这么希望我见他?”还有身边的男人,信任,却无法理解。永远轻柔微笑的人,给自己越来越大的压迫感。任何收获都有代价,也许自己不该如此贪婪,太过于贪恋他们的温柔和宠溺,如果哪天幸福的气泡破碎,自己是否还能象当年独自站立?
“难道你没有事情想问他?”她的危机意识太强,以至于一进入顺利阶段就开始自我保护,作为商人,作为女人,也许是很好的习惯和本能,但是她是司空澜,是她打开了关着司空洛轩这个精灵的瓶子,只要她说出愿望,他便会为她实现。
“……,”什么都明白的眼神,就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许斐刚刚送进来的信件,有个精致的请帖,上面的笔迹那么熟悉,刚劲厚重的字体透着飞扬跋扈,是郝御风手书。他邀请的是司空澜,而自己现在,是慕澜若。
“还是要我把他绑来,让你好好打他一顿?”
司空澜闻言轻笑,轻松的语调里隐藏了多少压抑下去的情绪,你不仅是我的骑士,你也是个男人,我知道,男人总有占有欲的。
“嗯,我倒是真的有事要问他……那就去看看吧。”
假面
将屋门一锁,三人便飞回了家乡。
澜爸爸乐呵呵的把司空澜三人迎进屋内,许斐原来就已经熟悉,看着只有一面之缘的洛轩,澜爸爸自然给与了更多地关注。向大家展示自己收拾得小院,一个夏天过去,已经满园芬芳。
一行人说着话,徐徐转到屋后,精心打理得院子,虽然没法和瑞士的大宅相比,却也清新自然,别有一番风味。蔷薇盘成的篱笆,鹅卵石铺的小路,各色花朵盛开着,拼凑成简单的图案。司空澜逐一打量过,正想责怪父亲的辛劳,却被花园子中间的背影吸引。
那是一个宽厚的背脊,微微被汗水渗透的体恤勾勒出仿佛精心锻炼过的身体,静静站在花丛中,一手压着水管浇花,薄薄的水雾在夕阳照耀下,闪耀着斑斓的光,连他这个人,也好像跟着朦胧起来,透着湿漉漉的性感。这个花匠……眼熟……司空澜没法移开眼睛,脚步早已不自觉地停下,而其他人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霎那间眼中闪过各种情绪。
心跳莫名的加快,司空澜怔怔的看着那人感应一般转过头来,他,为何在爸爸家的花园里,还在浇花?僵硬的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老人家仿佛视力衰退,丝毫没有看到众人的诧异,笑呵呵的拉着司空澜的手,“还想给你说呢,小郝帮了我不少忙,大部分都是他整理的。这么忙的人还经常往这跑。”
“是吗?”司空澜抿抿嘴唇,口腔有点干涩,望着走过来的郝御风,告诉自己微笑,“该怎么感谢你呢,如此费心。”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终于回来了。郝御风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幻想了无数次会怎样相见,没想到就这么猛然间一回头,便看见她芙蓉落玉般站在眼前。比起电视上看到的,好像比更柔和了,先前刻意释放出来的拒绝的气息已经感觉不到;却又好像更桀骜了,对世事的犀利与不屑沉淀到心底,酝酿成神秘疏离的气质淡淡散发出来。郝御风告诉自己沉住气,然后听到了自己夕阳般柔和的声音,“怎么这么客气,在医院的时候就和叔叔很熟了。”
冲司空澜笑笑,郝御风慢慢踱向后面两人,与许斐握了下手,侧转身,右手伸向了洛轩,“你好,慕先生。”
洛轩勾起嘴角,像极了那日对着摄像机的表情,“你好,司空洛轩。”
郝御风的眼睛里不知道闪过何种情绪,仿佛雄鹰掠过长空,只剩下高原般的苍凉,不过却如同复制般泛起同样的笑容,“明晚的晚会,恭候光临。”
“很遗憾还有事情,但是小澜会去。”所有眼睛再次对准司空澜,仿佛落日的彩霞尽数融入黑亮的眸子,司空澜有些睁不开眼睛。
“只要你认得出我。”明明手指尖还在发抖,司空澜勾起俏皮的嘴角,故作轻快。
认得出你吗?郝御风给澜爸爸打个招呼悠然离去。司空澜觉得从没想到过郝御风会如此微笑,仿佛自己说了什么甜蜜的情话,让他有如此温柔的表情。
次日白天便是赴宴前的准备。整个城市喧闹的好像过节,爆满的美容院,服装店,酒店,繁忙的交通,媒体。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