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为何明明有能力让你过更好的生活了,你却越来越不快乐,像是想要逃离我。直到你说想当我秘书时,我才想通,原来盼盼是个小心眼的妒妇,不时时看到我,就认为我会和别人乱搞。”
“我没有……”
陆遥口气中的宠溺让芊盼有些醺然,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她突然又分不出他的意思,忍不住辩驳道。
不过陆遥却没有理会她的辩驳,收起方才有些暧昧的口气,转而冷冷地说道:“没有?那这三个月来为何一副决心与我划清关系的样子。盼盼,你一直最懂我的喜好,最能猜测我的想法,但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你却一直不懂我的心。”
陆遥说完,就收回了轻抚她的手,躺回自己的座椅上,芊盼不安地起身望着他,在灯光投射下,他俊朗的脸庞阴影分明,一双深闇的眸子紧盯着她,不发一语。
芊盼无法消化他刚才的话语,又被他盯着十分局促,心情乱糟糟的又躺回自己位置,鸵鸟似的拉高毯子盖住自己,翻身背向他,便赌气的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其实芊盼并不清楚陆遥方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要向她表达心意,还是要指责她的任性?多年来对这段感情的不确定,加上三个月来的绝望,让芊盼完全无法消化任何正面情绪。
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情,陆遥很少向她解释什么事情,也很少向她表达自己对于她的想法,如今他说了,而且是特别追过来告诉她,或许他是真的想要告诉她什么。
只是他究竟想要告诉她什么呢……芊盼在恍惚间这么想着,而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芊盼睡的很沉,大概是三个多月来最好的一次,或许是因为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她身边的缘故。醒来后芊盼心情平复很多,她一边唾弃自己对他依赖,一边又无比回味这样的感受。
无论她在心中筑了多高的墙、告诉自己几次要离开他,只要能安稳的待在他身边,她就会感到幸福,想想自己真是无可救药。
在用餐的时候,陆遥没有多和她再说些什么,只是像之前那样,很自然的为她点餐,然后在餐点上来时,把他不喜欢的小胡萝卜叉到她的盘子中,假装贴心地说道:“胡萝卜有营养,要多吃点。”
听了这句,芊盼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陆遥老招数。他偏食,在点餐时却不会特别避开那些东西,等到菜上来时,就会故意弄到她盘里装体贴。
但她笑着的同时泪水却又流了出来,她想她真的太爱他,与他的之间的回忆太多,她其实是离不开他的,只是她不能因为自己离不开他,就软弱的不愿意面对现实。
陆遥说的对,她一直不懂他的心,因为她不敢猜也不敢碰触,深怕那有着让她绝望的事物。
这三个月来的武装仿佛瞬间消失,芊盼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抓住陆遥的手,哽噎的向他问道:“其实那些绯闻是假的吧……你没有要娶她,也没有爱上她。”
陆遥放也松开了手上的餐具,将另外一只手盖上了她冰冷的小手轻声说道:“盼盼在意这件事吗?”
“我很在意……为什么你要和别人在一起,为什么你不爱我。”芊盼的身躯不断的发抖,她竭力避免自己别痛哭出声,但长久的痛苦与绝望无法不倾泻,泪水滑到她的唇边,苦涩的咸味从她嘴角蔓延入口中。
陆遥抬起手来擦拭她的泪水,口气极为温柔的说道:“占有欲强的小妒妇,是你自己先离开我的,让你搬回来你却想逃到美国,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即便他温声哄着她,芊盼却泣不成声,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是用餐时间,附近的人都醒来了,为了避免太引人注目,芊盼遮着脸站起身子想要到洗手间躲起,哪知道陆遥却跟了上来,一把将她拉进头等舱专属的淋浴间,并立刻锁上了门。
芊盼错愕的望着陆遥,却感受到他的气息铺天盖袭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拒绝,在这踌躇之时,陆遥已将舌毫不迟疑的探入她口中,逼迫着她湿濡与他共舞。
他的吻狂烈霸道毫不留情,仿佛想要夺取芊盼每一吋呼吸,唇舌辗转的吸吮,似乎恨不得将她吞入体内。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吻,芊盼本来来有些僵硬,但在他风狂雨急的侵犯下,终于忍不住浑身发烫,放软了身子回应他。
她想念他,即使之前上班每天见面,她依然对他思之如狂,她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微笑,想念他的气息,甚至……想念与他交媾时的欢愉。
即便上次在办公室里她拼命拒绝他,并不代表她不渴望他,实际上,这几个月的距离,让她只能将一切对他的渴望紧紧压在心底深处。
几天前他的占有,让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克制,裂出了一道无法抵抗的缺口。而在今天,因为他暧昧的态度与宠溺的语气,身体深处浓稠如血的yù_wàng,便顺着那个缺口泊泊而出。
感受到她细微的迎合,陆遥的动作益发温柔,但即便如此,不代表他只是安分的吻她而已,在芊盼沉迷于他的吻时,陆遥已拉下她的长裤,将大手往她蕾丝底裤间探去。
修长的手指,隔着丝绸般的布料,按压着芊盼敏感的花核,一阵战栗由脊椎涌至全身,芊盼终于微微清醒过来,满脸通红地说道:“别……别这样。”
“嗯,别那样?盼盼,我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我只要你,为什么你不愿意满足我?”
陆遥在她耳畔,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