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冤!老天怎麽不下一场大雪,表示一下对他的同情?
祈安修不知他的小脑袋瓜子里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笑得老奸巨滑,“我做过什麽了?”
这个烂猪!臭猪!色猪!
姚日轩心里骂著,眼睛却闭得死紧,脸红红的,嘴上轻轻的说,“就是做……做过了……你不觉得……觉得我很……奇怪吗?”
哦!这可爱的小模样让祈安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你有什麽好奇怪的?我都爱死你那两朵小花了!”
在姚日轩的下体,隐藏著两个致命的吸引,除了正常的男性体征,还多出一朵女性密花。
祈安修充分享受过他身体前後两处的紧窒柔软和热情,无论哪里,都能让他欲仙欲死,那麽销魂的滋味,想忘记都不容易!
这头猪果然不是人!正常人怎麽会喜欢他这样的双性人?姚日轩简直是欲哭无泪,“你……你放过我吧!我……我要辞职!”
“我不记得我做了什麽让你想要离开?”他修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愤怒。
该死!这小家夥怎麽总想逃?
难道他还不够优秀?他是比这小家夥大了九岁,可还没老到让他嫌弃的地步吧?他这个年纪,不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麽?怎麽就迷惑不了这样一个小东西呢?需要这样来打击他的自信麽?
“是公司给你的薪水不满意?”
摇头。
姚日轩虽是正规大学法律系毕业,但也算不得什麽出类拔萃的人物,在如今这样的社会里,一出来就找到这麽好的大公司,可是令许多同门羡慕不已。
“是同事对你不好?”
摇头。
同事们都对他很好,很热情。
“那就是……我那晚的表现让你不满意?”
摇头。
啊!不对。
姚日轩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祈安修那双变得暗沈的眼神,顿时心里一惊,他赶紧扭开头,想要躲避。
“看来!还是我让你不满意了,那麽现在,就让我来满足你吧,我可爱的小姚姚。”
姚日轩吓得又转过头来,这只猪怎麽也知道这昵称,还叫得这麽威胁十足?
“你,你想干什麽?”
“你说呢?”祈安修拉开裤链,解放出他在里面早已撑起帐篷的小兄弟。
这是姚日轩第一次直接见到这家夥,这几天,把他弄得浑身酸痛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深红色的粗壮凶器!太……太可怕了!
“我要离职!”小家夥突然冒出很正经的冒出这麽一句,“你……你不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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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不断的咸猪爪(双性生子)5
祈安修贼笑连连,“不好意思,我上周就批了你的转正申请,已经通知人事部在给你办理正式聘用合同了。而这合同期限,会是长期!”
“什麽?”那不是意味著他一直得在这只咸猪爪的淫威之下?
姚日轩一下坐了起来,正好撞到祈安修的怀里。他就自动归类於主动的投怀送抱了。
“可我没交入职申请,我要离职!”
“不批!”祈安修就势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姚日轩立即软了身体。
“小姚姚,啊不,我的小轩轩,以後你得乖乖的做我一辈子的员工哦!现在,就来让你的老板,我用餐吧!”
“不要!”
已经晚了,祈安修一把扯下他下身天蓝色的四角裤。真是可爱,小裤裤上还印有卡通米老鼠,好象是成人版的儿童装。下回我也去选一件跟他搭配吧!
祈安修心中计划已定,将那炽热的分身抵了上去挑逗著。顺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正要撕了戴上,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有问题!
祈安修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妥,姚日轩的下体异常的红肿著,还涂抹了白色的药膏。
“这是怎麽回事?”祈安修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他清楚的记得,自己那晚确实有些放纵。但有做过很耐心细致润滑,绝不至於把他伤成这样。
“这是谁干的?”
姚日轩窘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
“到底是谁?”祈安修气得已经杀人了,是谁敢动他的小轩轩?
“快说!”
姚日轩把脸垂得让他瞧不见,小声道,“我……敏感……”
这是什麽意思?
“你说清楚点!”
“我……不知道……原来我那里……对……那个……那个套子……橡胶……过敏……”
姚日轩简直都没脸见人了!
都是这头猪,用什麽避孕套?害他过敏!还害得他……他又去看了医生!
可是若是不用避孕套……那更糟糕!
呜呜!他不活了!为什麽他要这麽苦命?
祈安修脸上的表情古怪得很,小家夥不知道自己对避孕套过敏?
“那你到底是怎麽结的婚?”
什麽?姚日轩一下惊呆了,他……他居然知道了?
祈安修一字不拉的复述著,
“姚日轩,男,二十二岁。父,姚子诚,母,杨月华。十五岁时,父母因交通意外过世,家产及保险抚恤金被双方亲戚瓜分後遭遗弃。因圣母孤儿院长期受其母资助,院长嬷嬷玛丽亚修女收留了你,供你读书,直到大学。
该生一直勤工俭学,品行端正